不知何用途...
一個不知何用途的玉石,但沁色很美!!
有一開孔,可能為鑲嵌玉器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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藏玉札記 ­®   

君子不器

  名稱:君子不器
  解釋:君子不像器具那樣,作用僅僅限於某一方面。用於讚美別人多才多藝。
  出處:《論語·為政》:「子曰:『君子不器。』」
  子曰:君子不器。
 
  如照字面翻成白話就很好笑了——孔子說:「君子不是東西。」提到這個思想,我常說我們中國人實 在了不起,各個懂得哲學,尤其罵人的時候更是如此。譬如說:「你是什麼東西?」拿哲學來講,我真不知道我是什麼東西,因為人的生命究竟怎麼回事,還搞不清 楚嘛!所以真不知道我是什麼東西。
  但孔子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?因為「為政」要通才,通才就要樣樣懂。「不器」就是並不成為某 一個定型的人,一個為政的人,就要上下古今中外無所不通。從表面上看,一個很好的大政治家,好像一個很好的演員,演什麼角色,就是什麼角色。當演工友的時 候,就是規規矩矩掃地倒茶,當演大官的時候,溫溫和和就是作官,幹哪一行就是哪一行。「君子不器」這個學問,就是成功了真正的通才,否則只有變成專才、專 家。所以君子不器放在《論語》中《為政》篇,就是說明為政在這方面的道理,換句話說:「允文允武」,也便是「君子不器」的說明。
  《論語》在這裡講到了君子,什麼是君子呢?下面提到:
  子貢問君子,子曰:先行其言,而後從之。
  儒家孔孟思想,經常提到君子,什麼是君子?將來我們還要討論到的,這是另外一個問題,在這裡不 發揮。我們這裡只講子貢問「君子」,孔子是怎麼答覆他的?孔子說,把實際的行動擺在言論的前面,不要光吹牛而不做。先做,用不著你說,做完了,大家都會跟 從你,順從你。古今中外,人類的心理都是一樣的,多半愛吹牛,很少見諸於事實;理想非常的高,要在行動上做出來就很難。所以,孔子說,真正的君子,是要少 說空話,多做實在的事情。
  接著下來,對於君子的涵義,又有一說:
  子曰:君子周而不比,小人比而不周。
  君子與小人的分別是什麼呢?周是包羅萬象,就是一個圓滿的圓圈,各處都到的。他說一個君子的作 人處世,對每一個人都是一樣,不是說對張三好,對李四則不好,這就不對了,這就叫比而不周了。你拿張三跟自己比較,合適一點,就對他好,不大同意李四這個 人,就對他不好,就是「比」。一個大政治家是和宗教家一樣,愛人是不能分彼此的,我們對於人,好的固然好,愛他;但對不好的更要愛他,因為他不好,所以必 須去愛他,使他好。這樣一個真正的大政治家,也就是宗教家,也就是教育家的態度,這就是「周而不比「,要周全,不能比附一方。「比」是什麼呢?我們知道中 國字,古寫的篆文比字,是這樣寫的——,象形兩個人相同,同向一個方向;而古文北字——就是相背,各走極端的象形字,所以「比」就是說要人完全跟自己一 樣,那就容易流於偏私了。因此君子周而不比,小人呢?相反,是比而不周,只做到跟自己要好的人做朋友,什麼事都以「我」為中心、為標準,這樣就不能夠普 遍。
  講到這裡,君子的道理還沒有講完:
  子曰:學而不思則罔,思而不學則殆。
  這是我們前面講到的,過去的歷史,對於人才,有三個基本的原則,便是才、德、學。有些人的品德 是天生的——品德往往大半出於天性——但沒有才能。我們知道有品德的人,可以守成,教這種人到大後方坐鎮,好得很;教他設法打開一個局面,衝出去,那他辦 不到,他沒有這個才,他只有守成之才,沒有開創之才。所以守成之才,偏重品德。而才德兩個字很難兼全的,但有一個東西可以補救,那就是學,用學問來培養那 所缺的一面。有些人雖然天生有才有德,但還是須要學問來培養的。
  講到學問,就須兩件事,一是要學,一是要問。多向人家請教,多向人家學習,接受前人的經驗,加 以自己從經驗中得來的,便是學問。但「學而不思則罔」,有些人有學問,可是沒有智慧的思想,那麼就是迂闊疏遠,變成了不切實際的「罔」了,沒有用處。如此 可以作學者,像我們一樣——教書,吹吹牛,不但學術界如此,別的圈子也是一樣,有學識,但沒有真思想,這就是不切實際的「罔」了。
  相反的,有些人「思而不學則殆」。他們有思想,有天才,但沒有經過學問的踏實鍛鍊,那也是非常危險的。許多人往往倚仗天才而胡作非為,自己誤以為那便是創作,結果陷於自害害人。
  尤其是目前的中國青年,身受古今中外思潮的交流、撞擊,思想的徬徨與矛盾,情緒的鬱悶與煩躁, 充分顯示出時代性的紊亂和不安,因此形成了青少年們的病態心理。而代表上一代的老輩子人物,悲嘆窮廬,傷感「世風日下」、「人心不古」,大有日暮途窮,不 可一日的憂慮;其實童稚無知,懷著一顆赤子之心,來到人間,宛如一張白紙,染之朱則赤,染之墨則黑,結果因為父母的主觀觀念——「望子成龍,望女成鳳。」 塗塗抹抹,使他們成了五光十色,爛污一片,不是把他們逼成了書呆子,就是把他們逼成太保,還不是真的太保。我經常說,真太保是創造歷史的人才。所以老一輩 人的思想,無論是做父母的,當教師的,或者領導人的,都應該先要有一番自我教育才行。尤其是搞教育、領導文化思想的,更不能不清楚這個問題。
  所以青少年教育的問題,首先要注意他們的幻想,因為幻想就是學問的基礎。據我的研究,無論古今 中外,每一個人學問、事業的基礎,都是建立在少年時期的這一段,從少年時期的這一段,從少年的個性就可以看到中年老年的成果。一個人的一生,也只是把少年 時期的理想加上學問的培養而已,到了中年的事業就是少年理想的發揮,晚年就回憶自己中少年那一段的成果。所以我說歷史文化,無論中外,永遠年輕,永遠只有 三十歲,沒有五千年,為什麼呢?人的聰明智慧都在四十歲以前發揮,就是從科學方面也可以看到,四十歲以後,就難得有新的發明,每個人的成就都在十幾歲到二 三十歲這個階段,人類在這一段時間的成果,累積起來,就變成文化歷史。人類的腦子長到完全成熟的時候,正在五六十歲,可是他大半像萍果一樣,就此落地了。 所以人類智慧永遠在這三四十的階段作接力賽,永遠以二三十年的經驗接下去,結果上下五千年歷史,只有二三十年的經驗而已。所以人類基本問題沒有解決。先有 雞還是先有蛋?宇宙從哪裡來的?人生究竟如何?還是沒有絕對的答案。因此,有了思想,還要力學。上面所說,有了學問而沒有思想則「罔」,沒有用處;相反 的,有了思想就要學問來培養,如青少年們,天才奔放,但不力學,就像美國有些青少年一樣,由吸毒而裸奔,以後還不知道玩出什麼花樣。所以思想沒有學問去培 養,則「殆」,危險
  孔子說:「君子不器。」 (《為政篇》)
  依據《繫辭傳》的「形而上者謂之道,形而下者謂之器」,古人多是在「道」(德)與 「器」對舉的意義上理解這句話。如朱子就在「德體器用」的基礎上將之解釋為:「器者,各適其用而不能相通。成德之士,體無不具,故用無不周,非特為一才一藝而已。」
  怎樣看待孔子的多能(多才多藝)?孔子認為自己多能只是因少時貧賤,為謀生才不得不多學幾項手 藝啊。孔子認為這些手藝、技藝只是謀生手段,因而是「鄙事」,所以君子也就不必強求自己「多才多藝」。由此,就不能由「君子不器」得出君子必須多才多藝的 結論。孔子曾問弟子賜這樣一個問題:「女以予為多學而識之者與」? 賜對此作了肯定回答並反問到:難道不是這樣啊?孔子回答說:「非也!予一以貫之。」 重要的不是多,而是要有個一貫處。這個一貫處就是孔子所說的「吾道一以貫之。
  如果「君子不器」表明君子既不能拘於一才一藝,也不必多才多藝,那麼孔子想要表明的到底是一種 什麼樣的態度呢?子牢在這場對話最後補充了孔子曾經說過的一句話:「吾不試,故藝」,朱子對此的解釋是:「言由不為世用,故得以習於藝而通之。」 朱子在此的解釋與他將「不器」解釋為「用無不周」表達的是同樣一個意思,因而這裡面凸現的依然是個道體器用的關係。
  至此,可以得出結論說:「君子不器」乃是說一個君子不能拘於一才一藝,但這並不意味著一定要多 才多藝,而是要通於藝、游於藝。而「器」呢?器就是指那些非君子拘於一才一藝,或某幾種技藝和技能,「這裡的『器』就是指脫離了原發境域的技藝;它墮落為 有某種固定形式、並因而難於彼此溝通的謀生技巧和藝能。
  <論語>中有句話叫「君子不器」,意思是:有學問、有修養的人不應該僅僅只是一種可供使用的器具。
  君子不器——《論語》講義
  【原文】
  2·12 子曰:「君子不器(1)。」
  【註釋】
  (1)器:器具。
  【譯文】
  孔子說:「君子不像器具那樣,(只有某一方面的用途)。」
  當時的器皿專用化程度很高,就酒具而言,盛酒的、溫酒的、冰酒的、喝酒的都不同。孔子認為君子 不應該像器皿一樣,只有一種用處。君子是孔子心目中具有理想人格的人,應該擔負起治國安邦之重任。對內可以妥善處理各種政務;對外能夠應對四方,不辱君 命。所以,孔子說,君子應當博學多識,具有多方面才幹,不只侷限於某個方面,因此,他可以通觀全局、領導全局,成為合格的領導者。這種思想在今天仍有可取 之處。
  君子不器
  孔子說:君子不應該像器具一樣。
  此章言簡意賅,意義既廣泛亦深遠,屬「兩端四角式」啟發教學的例子之一。
  要瞭解本章應先自器具本身開始分析,器具的特性主要有三。一是用途:有較為固定用途;二是定量:有一定的容量;三是定性:有一定的性質。
  就固定用途而言:「君子不器」為君子無論是做學問還是從政,都應該博學且才能廣泛,如此才不會 像器物一樣,只能作有限目的之使用。這與以下這章有部分相似:雍也篇,子曰:君子博學於文,約之以禮,亦可以弗畔矣夫(孔子說:君子必須要能做到廣泛地閱 讀典籍,吸收知識,以禮來約束自己的行為,如此便不至於偏離人生的正道了)。此章另有一點要注意,如果「約之以禮」按以上的解釋,則亦有人性非絕對為善的 意思。但「約之以禮」另有一種解法:以躬行實踐來解禮,故「約之以禮」即解為:能歸納到實踐之上。
  就定量而言:君子之氣度應似江海納百川,不像器物一般有容量之限制。這與以下這章相呼應:為政篇,子曰:攻乎異端,斯害也己(去攻擊那些與自己不相同的思想言論,是會造成害處的)。此章又有另解,容後表。
  就定性而言:是指君子待人處事時,不應像器物一般定型不變,而應適時適地適人適事地採取合宜之 行動。這是近似於以下這章:里仁篇,子曰:君子之於天下也,無適也,無莫也,義之於比(君子對於天下一切的事物,沒有一定怎樣才可以的,也沒有什麼一定怎 樣才不可以的,唯一行事的標準就是義)。
  綜言之,偶覺得將上述三個角度的看法都合併起來更為完整,也許也更接近孔子之原意。即君子在個 人品性修養時,不可像器物一樣只針對某些特別的目地,而必須廣泛地涉獵各種知識,培養各種才能;在個人之氣度與態度方面,則應不像器物一般,僅有一定的容 量,須要以寬廣的胸襟來看待萬事萬物;在待人處事的原則方面,則不應像器物一般定型而一成不變,須因時因地制宜,採取最合宜的行為舉止以收取最大最好之成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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